难怪，除了当着萧芸芸面的时候会牵她的手，其他时候，沈越川从来没有碰过她。

萧芸芸真正生气的，是“绝症”两个字。

没有爱情的时候，她安慰自己还有梦想。

“你一个跑去睡的话，我一个人肯定睡不着，只能看着你睡。”萧芸芸有理有据又十分委屈的样子，“过分的人明明是你！”

她以为沈越川至少会心疼她，至少知道她很难过。

过了片刻，沈越川才慢慢睁开眼睛。

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，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，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。
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和同事已经吃过了，你也赶紧去吃吧，晚点红烧排骨就要没了。”

把沈越川胸口的衣服哭湿一大片，萧芸芸终于松开他，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，眼眶里迷迷蒙蒙的布着一层水雾，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。

关键是，她不是瓷娃娃啊，哪有那么容易碰坏？

一时间，陆薄言也想不明白，只是猜测：“应该和许佑宁有关。”

萧芸芸一愣，笑着摇摇头：“不麻烦你了，我搞得定。”

萧芸芸是偏瘦的体型，说她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一点都不为过。

萧芸芸忍不住笑出声：“沈越川，你下班没有？”

“她用的是阿金的手机。”穆司爵想了想，又说，“阿金应该没发现。”

离开病房后，苏简安和苏亦承商量这件事。